了后面的椅子,让她不得不停下来。 他笑什么,难道她说错了? 季岫白压下身,浑身的低气压随着老爷子的转危为安而消弭干净,人看着也不若方才那样的疏离至极。 “许禾柠,我问你一个问题,你必须要说实话,你发誓。” 许禾柠绷着小脸,“你问。” 季岫白的视线从她的头顶处渐渐往下移,很快绘过她两道弯弯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