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太起身摸索着椅子,她坐到陈深的旁边,“阿深啊……” “奶奶,我知道您要说什么,”陈深面色很冷,语气很硬,整个人像是立在寒风中的一块峭壁,又冷又刚,“我对她还能有什么妄念?没有了。” 老太太知道他是逞强,但他能嘴上这样说也不错了。 总要一步步来,把一个人从心里剔出去这种事,也急不来。 “多少好姑娘等着你去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