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季岫白的衣角,“这儿真的没别人吗?” “没有,”季岫白亲吻她,“你可以完完全全放松,享受。” 刚才在包厢里的时候,从踏进去的第一步起,许禾柠就在想他。 那种思念是从骨子里漫出来的,是一分一秒都不想等的焦急,就像此时,人已经站在了面前,许禾柠想做的就是抱紧他,让他完完全全成为自己的。 她的小手攥紧了男人的衣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