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手撑在车窗上,一个血手印印在了上面。 秦仞朝远处望去,他在原地踱着步,嘴里全是嘲讽,“这下,你死也能死得瞑目了。” 陈深手在自己的身上摸着,进来的时候被搜过身,什么都没留下。 “要不你发扬下人道主义精神,让我抽支烟再上路?” 秦仞早就听闻过陈深这个名字,一把硬骨头,敲都敲不断那种。要不是这个人养不熟,凿不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