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后颈疼得厉害,宋嘉勋恶狠狠地瞪着连淮,“我不是跟他在比赛吗?” “是,但你输了,所以现在只能绑着你。” 宋嘉勋张望四周,越想越觉得不对,“许禾柠,我要见许禾柠——” 连淮拿起床头柜上的毛巾,走过去几步,把它塞到了宋嘉勋的嘴里。 楼上,许禾柠好像听到了什么声,“是不是宋嘉勋醒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