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捂着脑袋,满手是血。 他用枪指了指门外,“滚。” 女人们衣服都来不及穿,一个个跑了出去。 陈深越发暴躁,他血气方刚的,不可能看了女人没感觉。 走在最后的人双手捂在身前,到了他的面前,站定下。“深哥,我是干净的,我没有过……” 陈深把玩着手里的枪,“要请你吃枪子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