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黎笑着说道:“堂堂户部尚书,往自己家中拿银子的时候,也没见你如此紧张,小场面,别怕。” 楚黎越说得这样轻描淡写,崔越就越恐惧。 “陛下,臣没有贪墨啊,要说贪墨,还得是死去的太傅大人,他才是第一奸臣。” 楚黎起身,单手撑在桌案上,神情不怒自威,“将你方才说的话,再说一遍!” 崔越支支吾吾说道:“臣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