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杏花如约地过来了。

沈灵雪先把两份契约拿了出来。

“你看看上面内容。”

这是她一贯的作风。

只要想好了要合作，必须得签订契约。

杏花从头到尾看了一遍，大概内容是说明了两人的合作关系，以及她不得把配方泄露。

这个她自然是愿意的，双方按了手印后，各收起来了一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