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“我没有杀过人,都是他们干的,我罪不至死。”纪大福辩解道。 “谁要问你这个,”沈渡眉峰高高隆起,多了些不耐,“你的罪行自有大周律法管辖,我且问你,你在广春堂这么久,都与上头哪些人接触?” “我最多就和副舵主有些交流。”他撇撇嘴,自己不过就是个跑腿的。 “总舵主呢?” “哎哟,我在他们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