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一起死去了。他少年从军的时候知道父亲有暗暗托故交照顾他,可他不愿意留在辎重营,他要调去前锋,冲在前面。他不需要父亲的照顾。 这几十年桩桩件件,他看着,受着,等着。现在这一天真的来临时,他并没有半点解脱,只有麻木。他还可以继续等下去,二十七个月不算什么,他没所谓。孟在缓步上前将短剑拿起,仔细打量了两眼:“娘,这个不祥之物,断不可留。让儿子处置了吧。”梁老夫人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