妧。”赵栩的身子慢慢放松了下来,唇齿间轻溢出的呢喃更似叹息。他蹭了蹭九娘的颈窝,似乎找到了更舒服的角度,又埋了下去,不再移动。也许他今日放纵自己喝多了一些,也许他不想隐瞒阿妧任何一点自己的心思,也许他的确需要说与她听。但折磨着他的那些恐慌怀疑愤怒悲伤,被他牢牢压制着却始终未曾消失的这些,此刻都在她温柔馨香的拥抱中慢慢平息下去,淡然不见。他究竟是谁,不重要,他从哪里来,也不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