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氏一屁股坐在她的床边,看到她这么沉不住气的样子,真是又心疼又无奈。 “你要是连她都放心不了,以后豫王府里那么多女人,怎么斗的过来?姜清颜是攥在咱们手里的棋子,她连同她身后的顾家,都只配给国公府当牛做马。 现在让她去,她请不来豫王,这事的过错便推到了她身上,横竖都是你爹去骂她,贵妃娘娘要怪,也只会怪她!” “可她要是请来了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