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场唯有纳兰行之依旧表情不变,他伸手拍了拍叶昊的肩膀,淡淡道:“有些东西,你应该自己争取,有些话,你也只能自己说,你明白我的意思吗?” 叶昊笑了笑,道:“知我者谓我心忧,不知我者谓我何求,纳兰大师,既然这些人不懂,我给他们上一课就是了。” 听到叶昊和纳兰行之的对话,张程略微有几分疑惑,不过还是冷冷的看着叶昊,道:“说得神神叨叨的,那你告诉我,这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