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是男人,总不会想学女人吧?” 张小波第一个苦笑一声,而后他颤抖着站起来,道:“不劳雷总费心了,我知道怎么做!” 话音落,他拿起桌面的钢笔猛的扎在自己的手掌上,可是他却咬着牙,不敢发出任何声音。 其他人有样学样,哪怕一脸惶恐,也只能抓起桌面的钢笔。 雷俊转身,只留下最后一个命令。 “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