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逸认真道,一时不再多问。 实际上,刚跟文若菱见面的时候,他就曾感受到过她的戒备心。 当时他并没有放在心上,这也是人之常情,但对这对母子,或者说这位母亲的事,他属实有些好奇,但也不好多问什么。 “谢谢你,萧逸。” 文若菱无比诚恳。 “阿姨言重了,铁柱帮我的远比我为他做的更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