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刚才要走,被我强行留下了,你这做领导的,不得好好跟大家喝一杯。” “是,那得喝!” 萧逸点了点头。 几分钟后,两人进了一处场馆。 此时,偌大的场馆中,摆了数十桌酒席,每张桌上都坐满了执法者和宗门强者。 大多数人的伤还未痊愈,身上脸上仍带着些许伤痕,但个个精神抖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