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陈言都已经走了,只给陈北玄留了一张纸条。 纸条上只有四个字:静观其变。 “静观其变。”皮裤女突然重复了这四个字,也将我从故事里拉回了现实。 她的故事讲完了,我下意识想要开口再问问一些细节,不过很快想起了她之前的提醒,也就没再多嘴。 倒是她目视远方,喃喃自语道:“静观其变,那是观谁呢?陈黄皮,你觉得是观谁?观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