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低估了陈昆仑的影响力。 唯有那戴着面具的金袍不为所动,嘴角噙着轻蔑的笑。 尖嘴黑袍连忙打圆场:“误会,我不是在侮辱昆仑先生。昆仑先生之于炎夏玄门的贡献,我深表敬畏。” 说到这,他突然话锋一转:“但昆仑先生已经去世,那陈黄皮算个什么东西?先不说他到底是不是昆仑先生之子,就算他是,他也没有资格杀我宗红袍,他该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