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显然也看不出此人已不是陈三千,而是我陈黄皮。 她脸上毫无神色波动,看起来不像是要杀人,而是要碾死一只蝼蚁一般。 这个女人,冷血无情,她要我死,那绝不可能留有活口。 大口喘着粗气,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。 我还没完全融合陈三千的记忆,也不知道陈三千道行几何,同样不知道此时该用什么境界来反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