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紧咬着牙关,全力抵抗。不受常人所不能忍之痛,又怎会得超然之力。 终于,当我已经达到极限,感觉魂魄就要被鬼气腐蚀,真的要只剩头颅时,昆仑胎终于吞噬了一半的鬼气,让我达到了一个平衡。 “哥,这他娘的不好吃啊,凉,太凉了。”昆仑胎嘴上说着,身体却很诚实地在拼命吞噬。 它和我一样,同样渴望强大,他与我同生共死,只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