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异样的情愫,所以她才会问我是否是真男人。 我没有正面回答她,而是道:“匡扶天下社稷,和此无关。只要心怀苍生,肩负责任和使命,无论是匹夫还是太监,哪怕是女人,都大有可为!” 哪怕是女人,都大有可为! 我故意这样说,虽没直接戳穿她,却在引导她的心理,让她处于一种被我牵着走的状态。 果然,见我这么说,秦歌的脸色先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