置,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。” 这已经是我能编造出最诚恳的谎言了,至于他信不信,反正我就这样说。 他看着我,那恐怖的威压快要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了,若是意志不坚定,恐怕早就缴械投降了。 但我想着需要我查明一切的红鱼,想着生死未卜的高冷男,想着闻老爷子正帮我守护的芸芸众生,我就撑了下来。 我决不能屈服,我是他们唯一的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