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是这么个理。 没想到那些绿幽幽的眼睛并没有在盯着我,这让刚才觉得紧张的自己,瞬间感到有点丢人。 敖泽似乎猜到了我在想什么,道:“是我的错,我在来到这里之后,才读取了关于这些树的记忆。” 我道:“这怎么能怪你呢?不过,我这样子奇怪吗?” 敖泽摇摇头道:“不奇怪,相反还有点酷。” 我当然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