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么多的奇耻大辱,到头来反而成了他计划的一环。 邶皇再也忍无可忍,怒斥出声:“你最好给寡人一个理由,否则就凭你的所作所为,足以治你一个以下犯上,忤逆不孝之罪。” 楚景阳却是神色淡漠,不卑不亢:“父皇宁愿相信外人,也不相信儿臣了吗?” “你……” 他倒是想信,却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。 若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