痕,一笑起来,那条蜈蚣便似活的一般扭动起来,一看便知绝非善类。 简直是把“坏人”两个字刻在了脸上呢。 “那等简陋的纸鸢丢了有甚可惜的,小娘子叫声哥哥来听,哥哥给你买更好的啊。”疤脸男人“咔嚓咔嚓”地动了动手中的剪子,调笑道。 这是……在调戏她? 施伐柯一脸惊奇的瞪大了眼睛,长这么大还从未有人胆敢调戏她呢,这着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