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”触到自家逆鳞,齐休终于动了真火,“就算爱屋及乌,亦无不可,论我之眼界,自然非你这因胡言乱语,坐了十年囚的可比。” 筑基之后的他,嘴巴都比以前毒了。 “掌门!” 白慕菡又对齐休怒喝一声。 白晓生脸色瞬间苍白,他这个疮疤,是一生最大的耻辱和痛苦,缓缓站起身,“你变了,你变了……”口中含混不清地念叨着,踉跄离开。 “你们……哎!”白慕菡两头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