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殿门口,南宫嫣然目送他们离开,转身回坐,刚沾椅子,便下意识摸了摸自家臀瓣,微微皱眉呼痛。 嫁过来几年了,自家丈夫哪样都好,就是最近,不知为何迷上了走旱道,老是令自己痛并快乐着。 “嫣然!”门外传来一个老者的呼唤声。 “在这,进来罢。” 听出是南宫利的声音,南宫嫣然动了动,只用半个屁股挨着椅子,别别扭扭坐好。 “咦?”南宫利是南宫嫣然在家族里最亲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