涛深处拱手禀道。 不见回应,一个时辰,两个时辰,松涛深处旷默寂寥,只有风摇松木的细细沙声。 蓝隶也沉得住气,就这么躬着身子,保持着姿势不动分毫。 此情此景便宛如凝结一般,又过了一天,两天…… 终于到第三天上,一股狂风忽从那松涛深处扩扬而起,扫得树海大浪起伏。 “我已奉命将南宫止师弟从大周书院领回,暂时安排在天地峰内居住。”蓝隶这才再次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