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并不远的魔修,也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,没有感觉到任何战斗。 这是怎么样的敌人,不得而知。 未知的才是最恐惧的。 以己度人,以人测己,魔修弟子们不觉得自己比那些悄无声息被抹去的弟子厉害多少,能不害怕吗? 一次是偶然,两次就很可能是必然了。 用漆盖也能猜得到,甘谷岭战场中,来了一尊凶神,一个幽灵般击杀魔修的凶神。 所有的魔修,此刻已全然没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