慰老洲,默默的帮他打扫卫生,搞定之后自己回楼上躺在床上想着我和景瑶之间的事,似乎我们都习惯了站在自己的角度去思考问题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主观意识,她很难听我的劝,但愿这一次不会出什么乱子。 晚上老洲的朋友来酒吧喝酒,这一伙人算是比较熟悉的,全都是云南省的老艺术家,平时在台上被人尊称老师,架子挺大的,但是私下聚在一起的时候,他们和普通人也没什么不同,也会玩色子喝酒,也会高兴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