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高中分开之后的第一次见面,景瑶似乎已经把为我着想当成了一种习惯,放弃法国那么好的待遇回国创办‘瑾年’,不过是为了给我一个工作的机会,不忍心看我在过寄人篱下的打工生活,这些……她从未对我炫耀、对我说过,处处考虑着我的感受。 然后,我愚笨的总是后知后觉。 景瑶轻轻的离开了我的怀抱,用手擦拭脸上的泪,对我说道:“默默,你别为我难过,也不要多想,我祝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