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人脾气不好,谁若是得罪了我,别管她是谁,我都不会轻易饶恕。” 周氏哪里敢再继续隐瞒,秦诗柔的狠,她刚刚是亲眼见证了,她怎么可能敢得罪她。 她连忙回道:“郡主息怒,我说,我这就说。” “那贱妇她……她并没有死。哎呀,这一场阴差阳错,说起来还与那菊儿有关呢。” 她当即便将昨日的情景,一一叙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