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这闸门做得纹丝合缝,几乎将水流完全拦死。彻底将江流截断了。 远远地站在仙基桥山坡上的一群人眼神黯然。 “唉!”周茂林长叹一声,终于还是让新桥人得逞了!仙基桥与新桥斗了不知道多少代人,新桥人笑到了最后。 “幸好我们这几天把田里都灌得差不多了,不然的话,等到插秧的时候,哭都来不及。”肖银顺说道。 “天气这样干,田里这点水又能够维持几天?我看没等到插秧,稻田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