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么跑了二十分钟左右,车队终于摆脱了异种潮的追击。 王炸的伤口还在不停地流血。 鲜红的血液沿着车窗滴落下来,将车身都染红了一大片。 “王炸,先用这个坚持一会儿,一会儿就给你治疗!”乔瑜探出身子趴到车窗外,上半身够到车顶,用止血药物和绷带临时给王炸包扎了一下,然后摸摸王炸的头,低声说道。 那六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