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陈阿婆点了点头,“没错。但凡用过这种药的‘奴隶’,都活不过半年。” 半年?!罗蓁蓁闻言,嘴角紧紧抿了起来。 果真是可恨至极。 “对了,阿婆。”程斯年突然想到自己手上还有老韩刚刚给的钢牌,于是赶忙从口袋中掏出来,放到了陈阿婆面前。 “您认识这个吗?” 陈阿婆见到那四张刻着猫头鹰的钢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