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灌了口,抬袖擦把嘴边,放下酒坛后,沉吟道:“上次出去听说了你的事。” 老板娘嘴角露出一丝自嘲的笑意,“不是什么秘密,和杀害父母的仇人家相爱了,你觉得是对还是错?” “你问我也是白问,我这人从小没读过什么书,凡事对我来说只有做和不做的区别,只要做了就要为自己所做的事情承担后果。”苗毅挪了挪身子,也抬了条腿踩着,抱了膝盖,“云飞扬认不认识?” “那是我十九叔的儿子,我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