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冷汗来,突闻母亲在,又一下从害怕中走了出来,有点惊喜莫名。 “谢左使大人,谢左使大人!”飞红几乎哭了出来,转身提着裙子飞奔而去,她已经很多年没见过自己母亲了,一直靠上线传递书信确认彼此还活着。 来到山谷尽头,一座飞流直下的瀑布下面,一个不施粉黛的灰衣妇人局促不安地独自站在那,容貌依稀能看出曾经是个罕见的美人,只是面容上满布沧桑神色,两鬓华发早生,早已不见当年风华,有的只是眼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