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副都统隐瞒身份来此哄骗我母子,是当我母子好欺吗?”站定在不远处的尤幽淡淡问道。 徐堂然一听这话就意识到了有麻烦,据他所知,天庭那边不以真实身份和这里做交易的人太多了,又岂止他徐堂然一个,为何偏偏拿大帽子扣他头上,分明是故意找碴。 “尤长老言重了,既然尤长老非要这样说,那这买卖就算了,权当徐某没有来过,告辞!”徐堂然拱了拱手,转身就走。 “果然是当我母子好欺,不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