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三点,天气微凉,又有些闷,感觉像要下雨,天上的残月时不时被乌云笼罩,一阵明一阵暗。 纪源一手夹着快烧到烟蒂的黄鹤楼,另一手握着一瓶劣质白酒,摇摇晃晃走在马路上。也不知走了多久,尿意袭来,纪源就近在马路边找了一处灌木丛,扔掉烟头开始灌溉。 正舒坦着,突然一个苍老的声音在身前响起。 “诶诶诶!哪来的缺德玩意儿!” 这声音吓得纪源一哆嗦,畅快之感戛然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