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动地站在那儿,看着柴老手上的动作。 在我提到红松木小棺的时候,他刨木板的动作明显慢了半拍,即便是继续往下刨,节奏也不对了。 他接连刨了几下,刨出来的纹路深浅不一,他气得扔掉了刨子,拿起一旁摆着的烟斗点了一炮烟。 我安静地看着他点烟,慢慢地抽了两口,然后抬起那只独眼看向我,问道:“红松木小棺?” “对。”我如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