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老点点头，“我不得不这么怀疑！”

“那你为什么不认为是他们盗走了我的配方？”

“我年轻时候，是孔玄的门徒，我了解孔老的人品！而且她的孙女孔婉儿，同样不会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！”

“也就是说，我的人品不怎么样，有可能做出这种事了？”

说话间，江浪目光陡然变冷。

“哎！”陈老叹了口气，“这个问题，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！我会安排人调查这件事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