咎由自取吗?” 听完,沈胭原本猩红的双眼瞬间灰白,身体像是身后的落叶,颤巍巍地跪坐在地上。 林知意转身。 身后,沈胭哽着调子,怨恨道:“曾经,我真的以为我们是一样的人,我是爹妈不爱,你是拖油瓶,可直到你妈和继父来学校找你,我才发现自己错得离谱。” 林知意听了蹙眉。 柳禾和宫石岩只有在学期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