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沉上前,拿起了报告,盯着上面的东西微微蹙眉。 阿姨擦了擦门把手,多了一句嘴。 “这姑娘眼睛刚好,又不知道怎么摔伤了,脚踝肿的老高,胳膊上全是树枝划伤,医生叫她留院观察,她非要走。” 闻声,宫沉神色晦涩难懂,转身走出病房去了朋友的办公室。 “你放她走的?” 开口就是质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