盐水对着自己的手冲洗一遍。 包括他自己受伤的手。 血水渗出掌心纱布,他也只是随意擦了一下,然后从药箱里拆了一把消毒的小镊子。 林知意怔了怔,他怎么能一点感觉都没有的? “闭眼。”宫沉面无表情开口。 “为什么?”林知意回神道。 “不怕疼了?” 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