属于自己的房子。” 她也曾是卑微的社畜,她深知道,对于一个无根无蒂的人来说,一个家,或者说一个属于自己的房子,有多么的重要。 安顺一时没听懂:“让他搬出去?那少爷不更难受了?” “不是呀,”心宝道:“就是有一个家,放在那里,他不住也可以。” 雁沈绝微微沉吟,琢磨心宝的意思,忽然道:“他这几年,给了那个继母多少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