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巧月立即拦着她,没让劳夫人跪下去。 “劳夫人不必如此,若能帮上忙,巧月必定不会袖手旁观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 劳夫人起身,抹着眼泪,“都怪我不好,就不该带女儿去参加知县夫人的什么宴会。” 她将整个事情和杨巧月说了,几个月前,燕县的新知县段鹏上任,知县夫人也在内宅邀请众位夫人参加,劳夫人自然也在邀请之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