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巧月再次醒来是在一处陌生的房间,腿上的伤已经包扎好,还是会传来痛感。 房间点着檀香,香气萦绕四周,金绸屏风隔着床外的视野。 床下铺着灯芯草,一股淡淡的药香沁入心脾。 鲛绡宝罗帐,幔下玉人儿。银星海棠花,未及半分容。 杨巧月看着如此精致的房间,看似低调,实际内敛贵气。 她的房间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