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地的,呻吟的,抽搐的,甚至还有几具刚咽气的尸体横在那里,绝望得像人间炼狱。 叶锦潇抚着脸颊,又疼又麻,已经高高肿起。 恨吗? 没有爱,便谈不上恨,待疫病结束,便尽快和离,与楚聿辞划清干系。 舌尖抵着腮帮,缓了缓痛劲儿,才开口: “来个人,带我去储药的位置,我给大家配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