芳菲焦急地盯着正在把脉的老大夫的神色,但老人双目微合,脸上有一种职业性的波澜不惊。半晌,大夫睁开眼收了手,叫人拿笔墨写方子。 等方子写好了,芳菲这会儿才敢出声相询:“大夫,她怎么样?这都烧了七八天了,总不见好。人也总醒不过来……” 芳菲这些日子找了好几位大夫了,但那些有些名头的大夫,听说是青楼的姑娘请出诊,怕坏了名声,大都不肯来。但其他寻常医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