珠。 正在他焦头烂额之际,隔壁专营各色香药的王掌柜踱过来,习惯性地将长烟斗在红木柜台上磕了磕,身子伏过来,咳了两声道:“少东家,这珍珠既然是被人劫了去,你再抢回来不就得了么。” 看见被抖落在光可鉴人红木桌面上的烟灰,鲁庚厌恶地掸了掸,不耐烦道:“说得轻巧,劫货的强人尚不知究竟何人,更不知在何处落脚,我上何处去寻他们1 “你不知晓,可有人会知晓。”长烟斗遥遥往南面一指,